啥玩意儿啊

自娱自乐,圈地自萌
不喜点X,恕不远送

女装大佬06

惯例跑剧情

看到有姑娘说喻王柔情蜜意,叶王互怼撩,其实喻王也是互相算计

本文的主旨是:只有纯粹的阴谋,没有纯粹的爱情

想写个不费脑子的小甜文

会找时间改一下喻王之前那辆假车,等我修炼一下把驾照考出来,写篇肉你们看看行不行,行我就照那样改。


06喻传尺素


喻文州和王杰希住的不远,比起微草到蓝雨那跨越大半个艾泽亚欧的距离,如今两人在一个国家的王宫内,算得上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可是偏偏,这两个人不能在人前表现的亲近,微草和蓝雨的交好对于嘉世而言就意味着羊窝里养出了一匹狼,喻文州和王杰希都很清楚嘉世对他们曾经作为对方第一支舞的舞伴的忌惮,他们甚至刻意地错开出门时间,写长长的信来互相交流。

喻文州的信件内容像是有个模子似的,先絮絮地说些琐事,再简短地聊一聊如今的形势,最后附上一张画,也许是他出门时回头看见的倚在窗边浅眠的jessie,也许是路上行色匆匆擦肩而过扮作贵族的王杰希,他总能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记下当时的一瞬,然后画下来,像递送爱情一样交到王杰希手上,让王杰希也习惯性地开始留意每个与他相逢的瞬间。

王杰希的信件内容就很多样了,有时候是一段曲谱,有时候只是一句短诗,他兴起时还会把看完撕下的书页,买东西找回的古德拉铜币或者飞进房间的鸟儿身上掉下的羽毛夹到里面,他不愿意写太多的字,却总是用很长的纸留下大片的空白,因为喻文州懂他的未尽之语,就像他懂喻文州的落笔之初。

这可苦了作为信使的黄少天,喻文州的好歹规规矩矩,再厚也只是一沓纸而已,王杰希里面夹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他数度与发信人争吵起来,在王杰希冷漠地嘲讽下,愤怒地把他大片留白的信纸折成一个纸盒子,装着王杰希心血来潮的各种小东西扬长而去。收信的喻文州只能一边安抚着炸毛的剑圣,一边苦笑着拆开被叠的满是褶皱的信。

王杰希和黄少天熟悉起来很容易,他懒得去想喻文州是怎么跟黄少天交代自己身份的,这个活泼得过了头的男人像是永远停留在少年时代,热情开朗的性格让他轻易就能交到朋友,而与性格相适应的脸也让他很容易令别人放松警惕,这也是喻文州选择黄少天作为信使的原因。

当然,就算是黄少天,也不能堂而皇之地进去微草“公主”的房间。这天,他又坐在王杰希的椅子上噼里啪啦地抱怨翻墙这种事有多么降低他“剑圣”的格调,王杰希早就练就了“两耳不闻黄少事”的本事,低着头不受影响地回复喻文州的信件。

喻文州在信里问他最近五天哪天有空,他想邀请王杰希去嘉世的军队探查看看,王杰希想了想自己的行程,提笔在纸上写了两个日期。

许斌的通传打破了室内诡异的平衡,王杰希对嘉世某位大公来拜访他的事表现得很自然,一旁的黄少天却警觉起来。

黄少天当然不能跟着王杰希去到会见室,他只能郁闷地留在房间里,尽可能地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杰希在听到这位大公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明白他是代表陶轩为叶修而来,看来叶修的确做了什么可能触犯到他们利益的事,王杰希心下嗤笑,面上还是诚实地答道他确实在那天与Ned侯爵在花园里坐了一下午。

你可欠我个大人情,叶修。

王杰希回来的时候,黄少天正在跟许斌闲扯,那道似有若无的专注视线却在他开门的一瞬间就牢牢地黏在了他身上。王杰希仿佛没觉察到一般自然地坐到桌边,拿起羽毛笔,把之前写下的两个日期划去了一个。

他无意让蓝雨知道自己与叶修的人情关系,这番暗示性的动作是为了让黄少天产生“嘉世大公是来替陶轩邀他密谈”的错觉。不管黄少天会不会想多,喻文州一定清楚,微草和嘉世不可能联手。

刚好,他也可以利用这一天去调查一下他最近发现的一个神秘地方。

他把信纸叠好交给黄少天的时候,明显看出对方放松下来的表情。


正是他在信中划掉的那一天,王杰希换好衣服,坩埚里的药剂正咕咕作响,即便是知道不烫,也还是舀了一勺仪式性地吹了吹才张口喝下去。

瞳色变换的滋味并不好受,他使劲闭了闭眼,走出门的时候还觉得眼睛火辣辣地疼。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Emily站在廊厅的窗边,正展开一张皱巴巴的信纸,见他过来,匆忙地背过手去,胸脯快速地起伏着,紧张极了。

王杰希拉了一下礼帽的帽檐,没什么表情盯着她。

女仆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如同才反应过来一般抖着手把信纸递给他:“殿下,我、我只是没认出是您,有点害怕。”

王杰希瞄了一眼信纸,没有伸手:“方士谦的信?他说什么?”

“大祭司说他夜观天象,您还要再长高三厘米,到时候扮女人更不像了,让您赶紧想办法回来,不然他就拐了您儿……”女仆像被掐住脖子似的突然噤了声,有些忐忑地盯着王杰希。

王杰希知道她是吓得直接复述了方士谦的原话,这种不客气的语气也就方士谦有那个胆子对他这么说了。

他点了点头:“让他乖乖等着,别给英杰柏清灌输什么垃圾思想。”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没有看到女仆在他背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与威尔斯特街交叉的另一条大道叫做布鲁什托,比起威尔斯特的繁华,温尔达的落魄,它显得十分平凡。

路的东头是七拐八扭的窄道,王杰希从投机者嘴里打听出的奇怪地方就在窄道之后。

与投机者眼里的神秘不同,王杰希在远远地看过那座房前的乞丐和扫街人之后就知道这是Zeus势力的一个据点。不管是衣衫褴褛的乞丐,还是提不起精神的扫街人,甚至佯装路过的garde-robe[1],都以谨慎而戒备的状态守护着这座看似无人的空房。

窄道并不好走,两壁之间的距离仅容一人通过,再加之毫无规律的拐弯,饶是王杰希跟着投机者走过一遍,也差点要迷失在这不是迷宫胜似迷宫的街巷里了。

与上次不同的是,王杰希一踏进迷宫的入口就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踪。

是Zeus势力的守门人?还是嘉世怀疑他的人?

他还不能确定,只加快了步伐闪身拐进了另一条窄道。

只有一个人。

他这么判断着,那应该是Zeus势力的守门人,嘉世的跟踪者从不单独出现。

在这里遭遇袭击,对他好也不好,墙壁间的距离对两个人而言都施展不开身手,那么先发制人一击必中就尤为重要了。

王杰希心里盘算着,虽然如今他在明对方在暗,但是对方迟迟不出手也是说明了对他选择的路线的茫然,既然这样——

王杰希走到了一个拐角处,拐弯之后立马又有两个岔路,对方不得不在他选道之前跟着他拐过来,而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他出手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对方也有所防备,只是他提前动用了拉尔加之力,在这份力量冲破药剂的掩饰,将他的绿眼睛剥皮刮瓤一般地显露出来之后也以极大的压迫力逼的追踪者动弹不得。

两个成年男人胸膛贴着胸膛地挤在窄道之间,王杰希一手掐上对方的脖子,准备将人就地灭口,却因着对方在挣扎的呼吸间表露无疑的震惊眼神,先一步撕开了他的面巾。

这是一张熟悉的极端精致的脸。

“周泽楷?!”

王杰希松了手,事情的发展和他料想的有所出入。周泽楷作为轮回军的一员,隶属于联盟军的统辖,如今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出现在Zeus势力的周围,让他不得不蹙起眉毛重新思考他的判断哪里出了纰漏。

“……Magic。”周泽楷小声的说,他的脖子上还有王杰希清晰的手印,声音却如同之前一样毫无变化。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特殊能力,自我屏障。

这个事情王杰希在周泽楷离开的第一天晚上就知道了,没有周泽楷睡在身边,梦魇还是像以前一样纠缠着他,只有周泽楷这种能够过渡给肢体接触的人的屏障能力才能帮他把血液里带来的恶魔挡在心灵之外。

“你怎么在这?”王杰希问。

“保护。”周泽楷还是一样的惜字如金。

与他所想的目的没差。

周泽楷的衣服上还挂着联盟的勋章,说明轮回在嘉世和联盟军的围剿下活了下来,而且得到了重用。

联盟不可能放任轮回成为第六个自立为王的军队,除非有另一个国家将要灭亡,轮回正好补替他的位置。

联想到Zeus势力与霸图那场月夜下的谈话,而周泽楷又是作为联盟军在保护Zeus势力,那么,联盟的意思是用轮回的砝码换掉嘉世的砝码来维持天平平衡吗?

而之前周泽楷都不在,今天却突然出现,说明——这里正在进行一场可能决定嘉世覆灭的交易。

王杰希想通了这点,喻文州的那封信又砰的闯进了他的脑海里。

今天,是他划掉的那个日子,是黄少天误以为他面见陶轩的日子,是喻文州认为他不可能从王宫出来的日子。

这么说,是蓝雨?

Zeus势力被霸图拒绝,却被蓝雨接纳?

那个可能覆灭嘉世的棋子,被喻文州拿在手里?

他说不清这一刻自己是什么心情,嘉世覆灭对微草当然是好事,蓝雨也不可能在不顾及国王和将军的情况下贸然出兵,那一定是采取迂回的方式来达到目的,既然这样,微草就有时间做准备。

喻文州是个很谨慎的人,却轻易相信了黄少天看到的假相,今天没有派人来探查他的去向,只有一个原因——和Zeus谈判的是喻文州本人,而黄少天作为他的将军必定不会允许他孤身涉险——喻文州人手不够。

百密一疏,到底还是让他猜出了真相。

王杰希脑子里紧绷的弦松下来,像是被浇了醋一样酸软得让他心口发涩。

周泽楷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他的前胸,呼吸的起伏一下一下像某种毛茸茸的动物讨好地磨蹭着主人一般按压着他的身体。

王杰希能听到两个不一样的心跳,沉稳的是周泽楷的,杂乱的是自己的,它们混在一起,随着周泽楷倾身抱上来的动作几乎融为一体。

“杰希,”他很小声很小声地开口,“不哭。”


王杰希当然没有哭,就连悲伤的情绪也不曾有,一定要说的话,大概是一点失落。

就像之前许斌曾经因为他和喻文州之间暧昧的相处而不安地问他微草是不是要与蓝雨结盟时候他的回答一样,他和喻文州,可以成为这世界上任何一种关系,只除了朋友。

两个国家的君王做朋友会是这片大陆上最好笑的笑话,何况是他跟喻文州,他们都太理智,也太清醒,任何一点的利益冲突都会导致这份友谊的两难。

那么,爱情呢?

王杰希不得不承认,他对喻文州是心动的。

喻文州每次靠近他的时候,不管是亲吻、拥抱,或者仅仅说一句耳语,他都担心对方听见他擂鼓的心跳。

迫不及待,并且充满欲望。

而他在喻文州的眼睛里,也能清楚的看到,那片平静的天空中尤为突兀的,无法掩藏的,赤裸裸的情感。

这并不代表他们之间没有秘密。就像王杰希同喻文州隐瞒了他和叶修之间的人情一样,喻文州也隐瞒了蓝雨同Zeus之间的交易,这没什么大不了,且不说这两件事根本不会伤害到对方,就算会,他们也非常清楚,从登上王位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身后就绑上了整个国家。

只是,理智终究只是理智。他们之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有血有肉地活着,还是因为柔软而又坚硬的感情。

王杰希想,喻文州真的是塞壬。


他摸了摸周泽楷的头发,安抚地对他笑了笑。

——可我不是愚蠢的水手,我是俄耳甫斯。[2]


备注:

[1]法文garde-robe意思“厕所”,抽水马桶一直到18世纪后期才发明出来,中世纪的欧洲人街上会有人充当流动厕所。披挂大大的斗篷,身旁左右各放一个桶,目标明显,任何人都知道是什么,必要时趋前驻足,他马上张开斗篷围住客人,让客人可以好好隐密地方便,小便用右边的桶,大便用左边的桶,如此这般。

[2]传说俄耳甫斯用自己的竖琴声压倒了塞壬的歌声顺利通过塞壬居住的地方,另有传说说塞壬会爱上没有被她们歌声所迷惑而失去自我的人。这里只取这个意思,以及隐喻王杰希的深情,请不要联想到俄耳甫斯悲剧的媳妇。


tbc


解答了姑娘们关于喻总叶神鞋跟多高的问题,大眼现在才178,他还是个孩子,再过两年再长,能长到三米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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